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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谈古今 | 安全方法论点滴
: r9 ]" K( q M* \% Y2 F一、“小曹聪”与“老阿基米德”的“成果评说” file:///C:/Users/PC/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2.jpg (1)“曹冲称象”的故事。据说代公元约200年,曹冲到五六岁的时候,知识和判断能力意识所达到的程度,可以比得上成人。孙权曾经送来过一头巨象,曹操想要知道这象的重量,询问他的下属,都没法想出称象的办法。曹冲说:“把象安放到大船上,在水面所达到的地方做上记号,再让船装载其它东西,那么比较就能知道结果了。”曹操听了很高兴,马上照这个办法做了。从科学的视角谈,六岁的曹冲就能利用漂浮在水面上的物体的重力等于水对物体的浮力这一道理,解决了一个连许多有学问的成年人都一筹莫展的大难题,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但奇迹并非科学。5 L, Q! T7 W% [* v5 G* l
(2)“阿基米德发现浮力原理”的故事。传说希伦王召见阿基米德,让他鉴定纯金王冠是否掺假。他冥思苦想多日,在跨进澡盆洗澡时,从看见水面上升得到启示,作出了关于浮体问题的重大发现,并通过王冠排出的水量解决了国王的疑问。在著名的《论浮体》一书中,他按照各种固体的形状和比重的变化来确定其浮于水中的位置,并且详细阐述和总结了后来闻名于世的阿基米德原理:放在液体中的物体受到向上的浮力,其大小等于物体所排开的液体重量。 其实,曹冲和阿基米德所想到的方法都是“等量替换法”。但前者及其后人都只是把它作为一个美丽的传说,满足于解决问题就可,后人也未将其归纳提升为一般规律。而后者从此使人们对物体的沉浮有了科学的认识,并奠定了流体静力学的基础,成为科技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 二、司马光“砸缸”、孙子“焚舟破釜”和项羽“破釜沉舟”之“非议” 如果说上述两个例子与安全无关,那下面另举两个与安全有关的著名故事来说事。 file:///C:/Users/PC/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4.jpg (1)《宋史•司马光》载:“司马光七岁,凛然如成人,闻讲《左氏春秋》,爱之,退为家人讲,即了其大旨。自是手不释书,至不知饥渴寒暑。群儿戏于庭,一儿登瓮,足跌没水中,众皆弃,光持石击瓮,水迸,儿得活。”这就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历史故事“司马光砸缸”。千百年来人们一直是在赞扬司马光的机智勇敢。但却极少有人从方法论的角度去分析这个故事,这种救人方式也是一种逆向思维的运用,这更是一个安全教育方法的生动事例。 (2)公元前约535年,孙子兵法·九地篇:“焚舟破釜,若驱群羊而往,驱而来,莫知所之。”从方法论的高度总结了“焚舟破釜”战法,具有重大的意义,但却未形成后世常谈的典故和故事。而晚孙子300多年的项羽,仅仅实践了孙子的“焚舟破釜”兵法(哈哈,抱歉当年项羽没有发表论文和标注引用孙子兵法作为参考文献,只能任我猜想啦。),成功解了巨鹿之围,“破釜沉舟”就成为妇孺皆知的故事,并能流传两千多年至今。这是为什么?是大多数国人对方法论有偏见还是别的? 列举几个典故就一概而论说我们的古人不重视方法论肯定不对!上述故事至少说明项羽是重视方法论的,司马光是有办法的,但重视方法论是极少数人。哈哈,重视方法论的古人还有老子,《老子》中言,“授人于鱼,不如授之于渔。”两千多年前老子就以非常形象的方式表达了方法论和学习方法的重要性。 三、一首与安全沾边的唐诗的“曲解” file:///C:/Users/PC/AppData/Local/Temp/msohtmlclip1/01/clip_image006.jpg 一千多年前唐代诗人杜荀鹤写的《泾溪》云:“泾溪石险人兢慎,终岁不闻倾覆人。却是平流无石处,时时闻说有沉沦。”诗的大意是说泾溪虽然水流湍急,石头嶙峋,但是人们经过泾溪的时候格外小心谨慎,一年到头也没有人掉到水里,而恰恰是在平坦没有石头之处,却常常听到落水事件发生。 如果我们从安全的视角来曲解这首诗(说“曲解”是因为当年杜荀鹤写这首诗肯定不是在谈安全哲理的),其诗言浅意深,隐含着这层意义:处险未必险,反而可能寓安于其中;居安未必安,反而可能藏险于其中。这正是安全哲学原理险与不险的对立和统一的关系。一千多年过去了,直到今天才有职业安全人这么去理解和诠释这首诗。可见,过去的读书人也很少有安全哲理的。但极个别古人也留下一些高大上的安全思想方略给我们,如“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等。 四、今天国人对安全科学方法论的认识及心得 当我们翻开现有的安全基础理论中文教科书时,会很快发现,其中的安全科学方法大多都是国外学者发明的,都带有外国引进的痕迹。其实,已发明的许多安全科学方法都很简单。那么为什么中国人没有发明这些方法呢?究其原因,个人认为除了我们对安全科学研究起步较晚之外,多年来中国最短缺的教育之一就是方法学的教育。现今能够潜心开展此类理论研究的人才太少和得不到应有的支持,而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许多人还悟不出方法学的真正价值。多年来,我国许多的安全科技工作者习惯性地重视应用别人总结的方法,特别是外国人的方法,而忽略或轻视从方法论的高度开展理论研究并创立自己的方法。 2014年,笔者出版了《比较安全学》和《安全统计学》两部新作,但一些人不觉得是新作,他们认为“安全比较”和“安全统计”早已有之。但从学科发展和建设的视角,过去的“安全比较研究”仅仅是一种比较安全实践活动;而“比较安全学”却是一门科学,前后两者有质的不同,从“比较安全实践”到“比较安全学”是一个质的飞跃,它经历了一个从实践上升到理论再到学科创立的成长过程。同样,从“安全统计”到“安全统计学”也是一个质的飞跃,它经历了一个从实践上升到理论再到学科创立的成长过程,“安全统计”仅仅是一种安全统计实践活动,而“安全统计学”是一门科学,前后两者有质的不同。 虽然中国近百年来的安全科学理论和方法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但经过自己较长时间的研究体会到,做安全学科建设、安全科学方法论和安全科学原理等基础研究,我们必须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开展工作,一旦进入了这种境界,不论研究起点高低和入行的先后,我们就能够处于所在领域的前沿甚至领先的地位,这也是所谓安全科学学思想。 本文经中南大学吴超教授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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